一举喝完剩下的一点,陶转过身,把高脚杯放回几步远的桌子上,夹在一瓶价格高昂的红酒和空的高脚杯之间。
哗,舒服死我了,我再也忍不住了,就把她的内裤往大腿上拉,想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快活一下。
见江若雪不愿意去,柳静瑶也没办法,要是真如江若雪所说,她也不想去,可林若曦就不同了,她是从国外回来的,性格本就开开放,天不怕地不怕的,已经被柳静瑶勾起了兴趣,她可是非常想去看看新加坡的酒吧什么样,就说道: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纖腰輕輕扭著,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,不自覺地挺腰,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,引誘著巴人岳的採擷,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,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,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,體內的渴望一千遍、一萬遍地向她呼喊,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,嘗嘗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。
父亲瘫在她身上,汗水把他们黏在一起,他的呼吸渐渐平缓,可眼神还是乱糟糟的,像没回过神。